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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山水诗之赏析:儒道释山水 出入亦关情

时间:2023-03-30 04:56:40 李白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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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龙凤1314李白山水诗之赏析:儒道释山水 出入亦关情

  内容提要:上海龙凤1314“盛唐风骚绝往昔,更添风华一谪仙”,李白的诗歌无论是在唐代以及唐以后,都有着特殊的内涵和特殊的魅力。山水诗以自然景物为描写对象,当然也在不同方面,不同时代,反映了作家个人的主观意识和时态风世。但作为观念形态的文学作品,山水诗的多数作品,也和其它题材的诗歌一样,在观照个人命运与社会现实的基础之上,又寄托着作者的某种或遁迹弃世,或乐山乐水等远离正统法门之外的超然情趣,同理,李白的山水诗也是这样。总之,一句话,李白写山水诗并不单纯写山水,李白的山水诗是难以脱离社会生活的臼的。

李白山水诗之赏析:儒道释山水 出入亦关情

  关键词:上海龙凤1314李白 山水诗 思想艺术 时代自我意识

  在中国古代,由于特定的文化氛围和仕风传统,山水似乎与历代知识分子有着不解之缘。山水诗以自然景物为描写对象,当然也在不同方面,不同时代,反映了作家个人的主观意识和时态风世。但作为观念形态的文学作品,山水诗的多数作品,也和其它题材的诗歌一样,在观照个人命运与社会现实的基础之上,又寄托着作者的某种或遁迹弃世,或乐山乐水等远离正统法门之外的超然情趣,同理,李白的山水诗也是这样。在中国古典典籍中,对于山水描写和赞美的章篇语句多得不胜枚举,有孔子“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感叹;有庄周“心任萍逐,水击三千里缈空乎高山止”的任达;有荀况“经天者纬山川之莽苍,知人者锐乎万物而成矩”的自信……这些都是关乎山水诗的萌芽之作。然而,所谓真正山水诗的初制形成,则首先由曹操、陶渊明等努力建构,进而作为一种诗歌类型发展至二谢而日完整、始具规模,再沿进及李唐王孟,又及盛唐李杜,则体有多变,文质兼胜且完善成熟。而李白的山水诗则更是古今历来山水诗中的奇葩。

  “盛唐风骚绝往昔,更添风华一谪仙”,李白的诗歌无论是在唐代以及唐以后,都有着特殊的内涵和特殊的魅力。提及其山水诗,则在他的诗歌作品中占有着很大的比重。李白嗜爱山水,竟至于沉醉,乐极,“一生好入名山游”(《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甚至达到“爱此肠欲断,不能归人间”(《望庐山瀑布》其一)的痴迷程度。李白的山水诗,约莫有百余首,有继承庄子散文意境宏阔、浩渺奔放的浪漫主义传统的放浪诗作;有借鉴陶元亮融情入景的园田诗作;有袭二谢余风,而意境结构日渐佳境的山林诗作。李白很敬佩、赞慕二谢,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谢公宿处今尚在”和“脚著谢公”(《梦游天姥吟留别》)以及“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宣州谢上海龙凤1314楼饯别校书叔云》)中可以看出。另外还有与王孟等初唐山水诗人风格相似的意画诗作,还有游仙缥缈入天地山海的意念诗作等等。由此可见,李白山水诗的丰富多彩与绮丽。本文将从以下几个角度对李白的山水诗作具体的赏:

  (一) 思想内容:意欲治国济天下,却阻仕挫作谪仙

  李白在经历其人生前期的初次漫游——蜀中漫游之后,为了实现其政治理想——“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区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他于开元二十四年又开始了一个新的漫游和求仕的时期。在历经十六年的艰辛游历后,李白才终因道士吴的推荐而被玄宗征召录用,然而正当他自认为可以一展平生抱负时,上层统治阶级的腐朽与黑暗却给了他重重的一拳,他的安邦济世的理想落空了,这也给早年存在于他脑海中的儒家正统的入仕报国的信仰打上了问号。后来当他遭到统治集团的排挤之后,他带着满怀遗憾和失望离开了长安,从而又将其对于理想的怀念和对于现实的不满寄托在了山山水水之间。其实按照儒家的观点:“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是要根据人生的“遇合”来决定行事方针的。李白的 “出世”与“入世”,决定于个人生命价值实现的需要,“功成身不居,舒卷在胸”(《商山四皓》),“卷舒固在我,何事空摧残”(《秋日炼药院白发赠元六兄林宗》),“吾不凝滞于物,与时推移,出则平交诸侯,遁则以俯视巢、许。朱上海龙凤1314我,绿萝未归,恨不得同栖烟林,对坐松月”(《冬夜于随州紫阳先生餐楼送烟子元演隐仙城山序》)。纵观李白一生,他始终在追求,却又多次受到打击,从而使得主导其人生的儒家思想夹杂了道家与佛家的思想,难怪清人龚自珍说:“庄屈实二,不可以并,并之以为心,自白始;儒仙侠实三,不可以合,合之以为气,又自白始也。”⑴此外,“谪仙”是李白初到长安时贺知章送给他的,但恐怕李白自己也万万没想到在几经沉浮之后,这个词竟成为他的一生的形象括。另外再说,抛却李白的山水诗中社会历史和经事观念,对于中国壮丽山川的赞美和热爱也是李白山水诗的一个重要内容。李白把描绘中国大好河山,表现大自然无穷景物之美作为平生一大追求。李白自幼喜爱山水,他在青年时代写的《大鹏赋》借大鹏的视力扫描祖国辽阔壮丽的河山。大鹏是李白的化身,他要实现他那伟大政治抱负,使祖国更加兴盛。他那“视三山”、“观五湖”、“抚四海”、“吞八荒”的魄力,既表现出他奋发向上、一往无前的精神,又表现出他对祖国辽阔疆土无比热爱的激情。

  (二) 艺术特色:宏放高远意飞动,虚实相生画意浓

  作为一个浪漫主义诗人,李白是伟大的,也是最典型的。他说自己的诗是“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啸傲凌沧州”(《江上吟》)。杜甫却称赞他的诗也说:“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寄李十二白二十韵》),这种无比神奇的艺术魅力,确是他的诗歌最鲜明的特色。⑵具体来说,第一,所谓宏放高远,其一是指李白的山水诗描写的题材广泛,山水草木,虫鱼鸟兽,人文景致等;其二是指时间宽度大,年代久远,空间高远,即所谓的“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⑶李白写山水常追溯及远古历史发端,具体如《蜀道难》一诗,诗人从秦蜀远古的隔绝之状起笔:“蚕从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接着写蜀王派五丁开山,壮士们牺牲生命,才建成一条钩连秦蜀两地的天梯栈道:“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远别离》写洞庭、潇湘、九疑、苍梧等山水也是与远古的娥皇、女英、尧、舜、等人物相连。空间的高远则又是指李白善于用多种方法,从不同的视角对山水进行整体的观察和描绘。如“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西岳峥何壮哉,黄河如丝天际来” (《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梦游天姥吟留别》,“西上太白峰,夕阳穷攀登,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登太白峰》),“太白何苍苍,星辰上森列。去天三百里, 尔与世绝。”(《古风》其五) ,“水从天汉落”(《赠崔秋浦三首》),“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等等,这些诗句山高水远,如同一幅幅远景山水画,具有构图宏大,视野开阔,境界远的特征。这既是大自然恢宏博大的写照,又是诗人心胸开阔的反映。第二,所谓意象飞动浩荡是指李白笔下的山水虽也有幽静、秀丽的一面,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经离乱后……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但这并非主流,由于他思想奇逸浪漫,个性自由奔放,犹如天马行空,不可勒。所以,意象之景外化后常使其山水形象具有飘逸飞动之势,如“巴水疾如箭,巴船去若飞”(《巴女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挂流三百丈,喷壑数十里。炎如飞电来,隐若白虹起。”(《望庐山瀑布》二首)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与夏十二登岳阳楼》),“遥看鹊山转,却似送人来,”(《陪从祖济南太守泛鹊山湖三首》)。第三,虚实相生与浓重的画意。虚实相生,这是意境创造的结构特征。⑷宋人梅尧臣说:“必能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然后为至矣⑸”,说得就是意境。近人王国维先生也说:“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妆束之态。以其所见者真,所知者深也。”⑹他认为这就是“有意境”。这些用来评说李白的诗可谓恰如其分。就其山水诗而言,李白眼前之景象与胸中想象大多相融而莫分,真正达到了情景交融、心物合一的地步。结合上文,我们可以认为意境从结构上看,正是“如在目前”与“见于言外”的统一。所以在这个层面上讲,意境也就可分为实境和虚境,进而我们再来看李白的山水诗,他将虚的“见于言外”与实的“如在目前”发挥到了极致,如其《行路难》便是最好的说明,冰塞黄河,雪满太行,垂钓碧溪以及直挂云帆破浪济海等,看似实境,却均由心中抽象的情感和意念而来,是虚境的自然表现。实境与虚境相互依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同构成无比美好的世界。再谈及画意,李白在此与王孟的造诣大约相当,然而需要指出的是李白却把浓重的画意借助于其出神入化的意境抒发而加以表现,也就使得他的一些山水诗正如一幅幅以形写神,形神兼备的写意画,并且这些画的技巧炉火纯青,返归真,千态万状皆不离自然之道,而雕琢之迹全无,这正是中国诗画的最高境界。李白诗的山水名篇《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及《行路难》可作例证。《蜀道难》可谓一幅峥嵯峨的蜀国山水图。览毕此诗,无不感到他在穷形尽相地描写蜀道艰难的实境时那种充满了激情,寄寓着许多慷慨悲壮的感受。同时作者驰骋想象,写景抒情,创造出蜀山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使其虚境蕴含十分丰厚,以至众说纷纭,历代“解此诗者,几如聚讼”(《唐宋诗醇》) 。再者在此意境的基础之上,那种悲凉、愤的画意又随即映入眼前,或云感慨仕途坎坷;或言揭露时弊、讽玄宗幸蜀;或以为是劝告入蜀友人等等不一而足。

  (三) 时代精神:激昂奋发成功名,蔑权贱贵浪川山

  李白山水诗数量之广,涵盖面之宽泛,对风格、内容之开拓创新,实在是其他诗人所不能比拟。李白忘情山水并非抛却功名,相反,李白极重功名。在处于封建社会上升阶段的盛唐时期,一代知识分子蓬勃向上、积极进取、乐观豪迈,寻求建功立业,彪炳青史,体现出一种激越昂扬、自信奋发的独有时代气质,同样,那时的李白也是意气风发,他时常以大鹏作比,“大鹏一日同风起,摇直上九万里”(《上李邕》)。现存李白诗作中有大量的干谒求仕、酬赠往还的作品,清晰地记录了李白为走上仕途、实现大济苍生的梦想而付出的不懈努力。李白在《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中,对他的人生理想作了详细地描绘:“李公仰天长吁,谓其友人曰:吾未可去也。吾与尔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一身,安能餐君紫,荫君青松,乘君莺鹤,驾君虬龙,一朝飞腾,为方丈蓬莱之人耳。此则未可也。乃相与卷其丹书,匣其瑶瑟,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区大定,海县清一,事君之道成,荣亲之义毕,然后与陶朱、留侯,浮五湖,戏沧州,不足为难矣。”

  开元天宝年间,唐帝国国力虽然极度强盛,但同时在政治经济等各方面又潜伏着各种危机。这在李白的(《古风》第三首)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如“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尚采不死药,茫然使心哀”等句。另外,李白历来称赞那些功成身退,不事王侯权贵的清高人物,故而当李白于希望与梦想落空之时,再加之其对社会黑暗现实的所见所闻,他对统治阶级极端厌恶蔑视,于是乎他便把他的哀愁、苦闷寄向了山水。从而在这时,李白又形成了另一种与“建功立业”的人生理想并行不悖的人生价值趋向,那就是通过对山水田园的吟咏,表达洋溢着乐观情绪的、理想主义的人生追求,探索人的精神价值与生命自由解放的价值,如“怀经济之才,抗巢由之节,文可以变风俗,学可以究天人,一命不沾,四海称屈(《为宋中丞自荐表》)”,“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永王东巡歌》第四首)等,这都是此种价值观的体现。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李白与一般山水诗人不同,自然山水在他心中唤起的不是闲情逸致,而是和社会生活息息相关的非常热烈的情绪。山水与李白的个性精神与思维表达方式浑融一体,折射着李白傲岸不群,摆脱束缚,冲出樊笼的自由意识。在李白看来,追求功名和山林之志并无实质性的冲突,都是对完成自我价值的实现。是热衷功名还是醉情于山林,不在于“达”或“穷”,而是“舒卷在胸”,全然由“我”不由人,以诗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所以李白游赏山水,原始的驱动力不在于官场的得志与失意,而来自于他对山水不可遏阻的热爱和审美的冲动。这种热爱在诗人的诗篇中也有着坦率地表露。“此行不为鲈鱼,自爱名山入中”(《秋下荆门》),“心爱名山游,身随名山远”(《金陵江上遇蓬池隐者》),“好为庐山谣,兴因庐山发”(《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

  (四) 自我意识:仰天大笑出蓬蒿,四海云游一孤鸿

  自汉以来,中国传统士人以儒学为宗,等级观念森严,崇尚修身养性,为人克己内敛,行事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缺少一种张扬自我个性,伸张主体意志的精神,弥漫着浓厚的伦理色彩和功利主义倾向,而李白却对此说不,李白虽然一生都在追求功名与理想,但却永远保持着一份自由自我的超然与纯真。究其原因,正如前文所说,一方面,盛唐初期的国运昌隆与政治文化开明增强了李白等布衣阶层知识分子的自信心,所以李白感受到了盛唐时代精神,同样是怀抱理想,热衷功名;另一方面,儒家的正统思想又直接促使了李白的一种雄心壮志与社会责任感。“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唐朝是门阀士族政治的转折点,经过隋末农民起义的扫荡和李唐王朝的打击,长期左右中国政治的门阀大地主退出了政治舞台。科举制度的确立,使大批士人得以由考试而进入各级政权。张九龄、魏征等在政治舞台上的风云际会,鼓舞着一代知识分子以奋发有为、建功立业为己任,“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杨炯《从军行》);还有,申管、晏婴、鲁仲连、陶朱、吕尚、留侯,诸葛亮等是李白所崇尚的功成名就与青史留名的人物,他们对于李白独立人格的形成有着重要的影响。因而在这些因素的作用之下,盛唐之音表现在李白身上,又有它独特的个性化的表达即在追人生求的政治理想、社会理想、美学理想和人格理想等诸方面,李白以坚持独立人格为人生最高理想,对自我价值认识特别强烈,这迥然有别于历代封建知识分子。当然,李白的这种独立人格在其山水诗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如“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梦游天姥吟留别》),“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陪侍御叔华登楼歌》),“相看两不厌,惟有敬亭山”(《独坐敬亭山》)等。

  “李白的山水诗可以说是中国古代山水诗之冠⑺”,他以描绘中国大好河山,表现大自然无穷景物之美为主旨,并于容情入景中兼以抒发主观情怀。李白把祖国雄伟壮丽的河山视为主体,作为审美对象加以审视,而且要以新的视角、新的色彩、新的声音、新的气势写出前人和同时代人巅峰之作。李白的山水诗是李白诗歌成就的代表之作,它不仅在思想内容,艺术手法等方面反映了诗人的本体意识,而且其中也涉及到不少关于时代,社会,以及民生疾苦的问题,具有一定的社会历史意义。总之,一句话,李白写山水诗不单纯写山水,李白的山水诗是难以脱离社会生活的臼的。

  参考文献:

  ⑴龚自珍. 最录李白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

  ⑵游国恩等主编.中国文学史(修订本 第86页). 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4.

  ⑶刘永济.文心雕龙校释.北京:中华书局,1962.

上海龙凤1314   ⑷童庆炳主编 文学理论教程(修订2版 第226页).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5

上海龙凤1314   ⑸郑文校点.六一诗话 . 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1983重印)

  ⑹王国维,况周颐. 人间词话·上海龙凤1314风词话.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1960.

  ⑺张家骐.中国古代山水诗之冠——简论李白山水诗 齐鲁学刊 , 1992年 第05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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